我们俩
俩 我一个,老董一个,我是一个很偏激的人,向来主张别人给我什么,我就加倍地偿还给他。对于那些给我恩惠的,我就会报答他们;对于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我也得报复她们。那些在别人打击、排挤自己的时候还感谢他们给了自己自强的机会,被别人打了左脸还要伸出右脸让别人打的人,于其说他们有雅量,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不如说他们是懦夫,是可怜虫。尼采说上帝死了。我相信。 和我相比,老董就像一条浅浅的小溪,从欢乐的源头出发,向幸福的海洋奔去。在没遇到老董之前,我没料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单纯的人,一心一意作者傻事,一个笑话看三遍后还会哈哈大笑,完完全全是个孩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他的听力,我真不知道他英语是怎么考上来的,我每次跟他说悄悄话的差点气得见马克思去了。我们俩就像两株蔓草,以各自的根为中心,让长长的卷须毫无目的地四处蔓延。或许冥冥之中有天注定,或许是前世的一万次回眸换来的,总之,今生我们成了同床。曾经又一次我跟一位朋友聊过我们两,朋友很认真地说:“一般来说,你们俩是不会有共同语言的。”我晓得特妩媚地说:“怎么可能,至少我们都是四班的人嘛!” 但我知道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因为我门经历过。很多时候,我们没什么理由地再哪里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争辩、高谈阔论兼吹牛放炮。极少的时候也谈理想。我记得我问老董理想的时候,老董第一次说的是月薪十万。我想讲来拿钱当手纸用也说不定,就让他换一个。他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希望每天可以睡12小时。”我狂倒:“你是pig啊,生命的1/2就这样让你睡没了!”他很无奈地说:“我真的没什么理想了嘛!”脸上表情特无辜。 而我的理想是能到上海去,最好能考大学去,其次是有钱自费旅游去,最差是到上海打工去,总之是一定要去。之所以想去上海是因为我想去复旦。我经常幻想某一天,我站在复旦大学物理研究系的教学楼底下,喊一嗓子:“帅哥靓姐们,我是新来的小师弟,有大作的扔下来让我拜读一下!”然后楼上的书就哗啦啦地往下掉,我乐滋滋地站在那接着,然后又不小心搞出第三个“韩流”,之后就领了麻袋再那儿接钱,然后让老董直接去旅游,告诉老董一天睡24小时都行,我来养你! 这就是我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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