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之冬2
Vol.26月份的天气通透爽朗,从水坝望着天,湖对面的山头再也擦不到云,开始能偶尔的和那女孩碰上面,其实她几乎每星期6下午都会来,我耐心守侯和计算所推断的结果,湖对面的山头不被云雾笼罩时,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一座庙,大部分建筑都被树阴阻住视线,出纳女会计告诉我,那其实是一座庵堂,碰巧她的同学就在那庵堂当尼姑,办公室的男同胞们一致认为女会计同学丑的事实,现今社会出家的能没点缺陷,比普通人多的缺陷,老何总喜欢拿这事开刷女会计,女会计一气之下把自己嫁了,出嫁那天除了我留下值班,其余的都去粘点喜气。
空气凝结得像固体,阳光在空气中折射幻化色彩,当我刚从网络中脱离回到办公阳台透气时,发现女孩正站在花圃前对着那块牌子笑着。我赶忙寻找水壶,竟然忘了打水就冲出了办公楼,在离女孩十几米的距离停了下来。她所表达的白好像能刺伤周遭的空气,马尾和群摆在临近傍晚破碎成粉粒状的霞光下随风跳动。这个怪异的女孩总能让我感到一种暄目不真实的美,突然间有种莫明的意识,意识她不容尘世任何污渍玷污。
老何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在我察觉时,我们相视笑了笑。
“她是一只妖娆在花丛的妖精。”
老何示意我看女孩在花圃中自得其乐曼妙的身段,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拿着没打水的水壶时,感觉自己蠢得可笑。
“她那绚丽如蝴蝶般的翅膀所散出的鳞片可以杀死所有异性。”我下意识地嘟嚷。
她吃惊地用大而被霞光折射夹带异彩的眼睛看着我们,被两个大男人如此不怀好意盯着看的感觉肯定很不自在,女孩用手拨拉下发梢,点点头,匆忙地离去。
老何专为我打包吃的而提早离开了婚宴,室内跟先前一样显得寂寞,老式唱机里放着新颖的曲子,韩版的《LOVE STORY》轻轻低诉着所谓爱,我的思绪开始混乱,慢慢像浮出水底的鱼,用力腾出大半身子,想在空气中找寻点窒息。
母亲是个漂亮,或许说很妖艳的人,我生在足于让人羡慕的富裕家庭,父亲是县重点中学英语教授,母亲在县医院从事护士长,在这文化家庭的驱动下,打小我就背着以学习为第一的目的,可惜父母频繁的吵架使得他们无法顾及到我,我就这么被放纵在屋子的角落里,每次吵架完母亲总会甩手离去,父亲总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在所有人眼中所谓的文化人在吵架时脱去文雅入显出的粗鲁何等低俗,我总这么认为着。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对以芝麻算计的小事大动肝火,为什么让彼此面对的生活如此难过。
最终父亲和母亲离婚了,法院判我跟父亲生活,那时我才知道,母亲在外面有人了,我震惊地否认母亲不会不要我,当父亲唤我跟他回家时,我甚至还期待厨房里母亲繁忙的样子,然后母亲笑着说那都是骗人的。父亲几经憔悴,他总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时间也越来越长,偶尔我煮了饭,敲了门,等上半天他都不出来,我不知道我在学校时他是否吃过东西。
初中的生活如此稀松,稀松到忘却了那天的天气,父亲很早就起来,给我准备了早点,穿戴整齐地出了门。“你长大了。”父亲出门前对我说。在餐桌的一瞬间让我怀疑父亲从他的悲痛中走出,我怀疑今天开始新的日子就将漫步。傍晚当我怀疑幸福即将再和我的钥匙轻轻地开启家门时,一股凝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半掩的书房门口父亲清楚地躺在视线中,我慌乱到不知所措地呼喊,最后救护车没能来得及把父亲送进医院,父亲就去了,那一大滩的血迹被来来去去的脚印带得满屋都是,我傻傻地握着从开门到现在都没放下的钥匙,坐在书架下目光呆滞盯着那些脚印,年迈的奶奶陪在我身边,一边告知我不怕,一边哭着说父亲傻,一边漫骂着母亲的毒辣,早上父亲去找母亲,回来后就拿了把剪刀自杀了,这个初中的第二个学年,我没了父亲,我一直告诉自己这是骗人的,这是一个梦,我惊醒来时告诉父母,父亲母亲就会在床头安抚我,而后笑着说我傻,这个初中的第二个学年的夏天,我真真切切地没了父亲。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liubiti 于 2007-2-14 14:44 编辑 ] 还有待序?
顶顶。。 太多点。. 三人行.,.必有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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