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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她说她喜欢郑中基的《别爱我》,我便漫山遍野地找我的磁带,然后指着一首歌说,我喜欢《绝口不提》,她便马上潜逃……
二
昨晚没打电话给她,电话卡卖完了。已经10:45了,我知道她在等我,我慌乱地抱起一堆衣服走进水房,却发现忘了拿洗衣盆……
今晚10:30下了自修,我疯了似的去买电话卡,人很多,我焦急地等待。
突然觉得最近我的生活开始变得杂乱,整个世界里好象只有她一个人。
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一直打电话给她?
为什么会在意她?
为什么?
晕,我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我脑袋都快要开花了……
10:45我准时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找哪位?”她的声音轻触我的耳膜。
我没说话,弹着吉他开始唱:“我答应自己爱你的心,绝口不提,所有结局……”
唱到声嘶力竭,那头没有一点声音,咦,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她?!,情急之下,我对着话筒大声喊着,然后我们就又说又笑一大堆今天上课与吃饭之类无关紧要不着边际的话……直到听筒里传来还有最后一分钟的提示。我们却相继笑笑,经常谁也不说话,抱着话筒,将那5角钱捐给电信局……
放下电话,我的情绪总是很高昂,跑到洗澡间冲个澡,慢慢沉淀些什么,才能爬回床上……在梦里,我们手牵着手,走进那片歃血的桃林……
三
她爱和我玩的一个游戏是:她伸出三个指头,分别将其命名为“忘”、“情”、“水”。她伸出哪个指头,我就得说出哪个字。
每当这个时候,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因为我怕她又抢白我,说我反应迟钝。随着她指头节奏得加快,我疲于应付,“情,情,水,水,忘情水……忘忘忘(汪汪汪)……” 后来她只动着一个指头。
她笑得大跌眼镜,我气得直扶眼镜……
“ 算啦,算啦,咱不玩这个,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吧,”我干咳了两声,重新坐定,“不许再耍我!”
“什么话,咱谁跟谁……算啦,不讲这个,你可能听过。”
“什么呀?你还没讲,怎么知道我没听过?”
“小狗摇头的故事你听说过?”
我拼命在大脑里搜寻所谓的小狗故事,可是真的没有啊,只好摇头。
她则摘下眼镜,拭抹笑出的眼泪。我知道又被耍了,便心生一计,假装负气出走,丢下一句,“我一直想对你说那三个字!”
她的脸色不经意地一变,盯着我。
“够了吧?”
说罢便大笑跑开,她有些迟疑,接着便抓了眼镜过来追我。
我便装得煞有介事一样不理她,她便玩笑着低声下气求我别生气,求我原谅她“童言无忌”,她说我若再生气,她就生气给我看,他我便转瞬笑脸相迎,我真的很在乎她。……
而后,她再提议玩这类游戏,我便装傻……
四
渐渐得我觉得喜欢上了他的古怪精灵。
有好几次我都想给她唱一首零点乐队的《爱不爱我》,可我知道她喜欢的歌是郑中基的《别爱我》。
那天突然收到她的一封长达10页的信,写的很不错,很真情实感,至少在我看来,多么希望这是真的啊,可我知道她又在耍我,只能痛心地问她阿毛剥豆”是什么意思……
她学中文的,文字写得婉转悠扬,好象每一字每一句都能深深触动我的心似的,可我嘴上却很难表达出来,因为我是理工科的男生。
我一直坚信,我们的那句:大学四年中,不让山水进逼,不为风雨侵蚀。可这以后我发现她总是心事重重的,并且发现她端杯子的手颤抖,我打电话来告诉她这是体质弱,要多加锻炼;她粗心大意丢东西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我便顶风冒雨去达摩寺给她求护身符……
几天前本校一个小女生突然对我“死缠烂打”,我怕让她看到想得多了,干脆到我朋友的学校去呆了几天,顺道和我朋友咨询一下工作的事情,马上毕业了,我也该为我们美好的未来努力拼搏了。
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实在让我心疼,她看我的眼神好象怪怪的,预感告诉我,我们感情好象遇到了很大的麻烦,可我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五
那天,她找到我,对我说:她要疯。
我听了腕心般难受,可我还是强忍了泪水,假装轻松地掰手指给她玩。
六
爱情也许就是这么来去匆匆的吧。可惜的是我们的爱还没说出口。
过五一的时候,她没和我道别,一个人去了大连。那几天我的担心到了快要崩溃的程度,简直度日如年。
她还是很安全的回来了,可从此却不和我说一句话,连我的电话也不接。去找她也不见我。
我常去学校旁边的那个酒吧。朋友说,酒是解决失恋的刀,可我的恋爱就根本没有开始,于是我拼命一杯又一杯地喝,希望能快刀斩乱麻。
总是在喝得两眼迷离的时候看见吧台上有个女孩孤独地坐着,走得时候连同空瓶子一齐带走。背影很像她,可我从没去看过。
七
我不得不走了。
本来我可以留校的。
可是必须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了,真的好想能最后看她一眼,哪怕一句话也不说,可当我跨上列车的最后一刻,她也没出现。摸出烟,却没找到的钥匙上的打火机……
我的累一下自汹涌而淌,哭就哭吧,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为了这段难以磨灭的记忆……
八
三个月。我只做两件事情:发E-MAL给她和喝酒。
我终于明白那句话:爱一个人也许只用一分钟,而忘记一个人却要用一辈子。
那天,家人突然给我介绍一个女孩,说背景如何如何丰富,有多少多少房产,可我实在做不到一心两用。
在酒吧,莫名其妙地和人打仗,断了我三根肋骨。在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感到轻松,久违了的感觉。
躺到医院,昏迷中总能看到她那古怪的神情,精灵般的身影,还有我们杂乱无章的故事像叠影机似的统统向我压来。
九
突然,那天,朋友打来电话,说她在明天下午5点钟来看我,让我收拾一下,耐心等待。
我不顾一切阻挠,出院,穿上我的蓝风衣去车站等她。
风雪弥漫,而我耐心狂热,我一定要重重地,在第一时间对她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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