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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爸。你打我妈。这样对吗?干嘛这样?
他是个很有尊严的男人。他的面子比什么都要重要得多。 他没有军人的威武。却有军人的严肃。 他认为自己所做的都是对的。 他高傲的呵斥别人。骄傲的讽刺你的理想。 他不是好丈夫。不是好父亲。
他的父亲刚刚去世了。我从未看过他哭过。 这是第一次。他背着我。跪在他父亲面前。抽噎着。 我感到他的软弱。 为了他父亲的的丧事。他几乎没有合眼过。 满眼的血丝让我觉得他的沧桑。 感受到他的好。
那晚回家。他粗暴的开了门。嘴上满口粗言野语。 母亲呵斥了他一下。说是就这点小事值得这样嘛。 他顿时火了起来。觉得自己的尊严扫地。 一巴掌甩向母亲。母亲惊了。简直是莫名其妙。 但母亲好强的性格不肯屈服。她破口大骂起来。 他又一脚踹向母亲。天阿。他穿的可是皮鞋阿。 母亲被踢到地板上。他走过去又向母亲的背后猛捶了一拳。 随后又是满嘴粗话。
我害怕极了。拖住他。 她可是他的妻阿。并不是他的玩具阿。 他们相处了近20年。难道还不了解彼此嘛。 母亲站起。要跟他拼了。 邻居闻声而看。
我用力拖住他们两个。 争扯中。母亲甩了我两个巴掌。真是痛阿。 眼前一片黑暗。嘴角有股粘粘的液体。 但我顾得了这些吗? 在一片撕扯中。结束这荒妙的举动。
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从小到大。这种“精彩”的画面我看过不下10次。 很小的时候。母亲总是抱着我哭。 我多么想站出来保护她。可我做不到。 睡梦中。似乎有人在抚摸着我的脸。轻轻的。 是母亲。 见我醒来。很慌张的收起手。 问我。疼么?我摇摇头。 妈,你疼么?我看看。不。孩子。妈不疼。 她呛出一抹笑容。无奈的。
其实我很想说。 你们离婚吧。与其都那么的痛苦。 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生活。 但是我说不出口阿。谁不想要一个美满的家庭。 对他。我满心充满的厌恶。无比的厌恶。
你如果爱她。又为何要伤害她。又为何要娶她。
*: 不要再这样打我妈妈 我说的话你甘会听? 不要再这样打我妈妈 难道你手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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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8-29 12:08:0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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