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香凝”童柯在操场上找到了她。而童柯没有任何要生气的意思,因为现在只有她可以救仪傅。
“你可不可以向你妈借……”“你不用说了,一切的后果我都会负责的。”童柯的话被何香凝打断了。但从她的冷语中童柯行道,这并非出自她本意。
“那好,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砸他,纵然你不喜欢他,但是……”话没说完何香凝 情绪极不稳定的说:“你知道吗,他已经纠缠了我很久了,这让我很烦,但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
“不要说了,你赶快把住院费垫上,有什么话等他好了之后再说吧。”童柯说。
“不我一定要说,因为如果我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而且我真的不喜欢他,不想再让他把精力浪费在我身上,也不想再骗自己,因为我喜欢的人是你。”
或许抉择是一种痛,有意无意的逃避会无形地伤及他人。
“你不要为了逃避他而拿我当晃子,这样不仅伤害了他,也伤害了你自己的感情。”
“如果你觉得我是在骗你,那么我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说完她朝童柯走了过来。
“不用,我相信你,但我不喜欢你,因为我不想背叛他。”
童柯背朝着她,闭目说下了为几句令他难以释怀的话来。
“兄弟之情是吗,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或许是因为颤动泪腺吧,她的双眼泛出了泪花,轻轻地拂过眼角,它是那么的纯洁而又脆弱。
童柯没有转身追她,而是站在原地,头低得很难看,而握紧的双拳却因指甲用力过猛而泛出点微红。
空气很重,好像有人拿着注射器在剂压,一切变得那么的紧张。穿着白衣戴着口罩的医生们来来回回,忙忙碌碌。而急救室外几个人正握着拳揪着心的来回踱着步,等待着最后的结果;然而却有一张熟悉而又冷漠的面孔平静地坐在坐椅上。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手术室门上的红灯熄灭了,焦急的童柯按奈不住脚根,立马迎了上去,看着医生打出“OK”的手势,他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露出了笑脸。而一直坐在坐椅上冷漠无语的何香凝这时也走了过来,看着满头的白纱布的傅仪博,罪恶感再次由心而发。
隔着氧气罩的傅仪博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或许生命初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暴露出来,而畜意的呵护却可以感动一颗脆弱的心。
“医生,我们能进去看他吗?”童柯急切地问刚从病房里出来的医生。“不行,病人刚做完手术,大脑的承载力还很虚弱,负荷不了任何的响声,等过了今晚你们再来吧,现在就请你们去付一下住院费吧。”
何香凝跟着医生去付托到现在才要交的住院费,而童何则站在病房前隔着玻璃看着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的傅仪博。
第二天,何香凝独自一人带着些水果来探望他。
或许一个人的生命是可以顽强得足以令人敬畏。这就像被踩折的小草一样,它在风的鼓舞下,奋力抬上了头,再次迎得了新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