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梦见了那头粉色的猪,它依然是在墨色的夜里,或者那也可以说成是墨色的白天,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它在飞,它穿梭在同样是黑得离谱的水泥森林中,高层建筑很不要脸的向我摆出了撩人的姿态,对着我抚媚地笑,但我觉得那更像是在哭,表面的墙体上贴着的瓷砖也开始剥落,就像是妓女的劣质妆,这些都让我有一种强烈的作呕感,于是我就很干脆地低下头,吐出来的却是一地的血,发生这样的情况我真的很不满意,当我再抬头的时候,我发现那只原本脸长得十分畸形的猪变得不再那么丑了,因为他的脑袋被人给砍了下来,脊椎的白色硬生生的点缀在猩红的肉色上,可它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完整的身体失去了点什么,依然飞得那么惬意,我的意识在喊:"喂,猪啊,你的脑袋没了,你不用找找再继续赶路么?"但我的嘴并没有张开,可见我的意识并不能很好地控制我的行动,我突然觉得自己被时间与空间分割了,我害怕了,然后就醒了,醒来后我表扬自己醒得真是时候,此时东方泛起肚鱼白,楼下也传来狺狺的狗叫,我想那两只狗又是在天快亮的时候吵架了,这已经是第15次了.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试图回忆起这诡异的梦是做于上半夜还是下半夜,或者是上半夜做一点点下半夜再做一点点,研究了大半个钟头后我得出了一个很重要的结论,那就是我饿了,这虽然是个很白痴的结论,可我敢说这个结论除了我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得出来,没有人可以有十足的把握对着我说:"你饿了!"宇宙天地之大,我自己只有一个,这才是真正的我,是有真正的我才知道我自己饿了,其他各处各人说的我都只能算武断的我或者可以说根本不是我. 弗洛伊德认为人类的心理活动有着严格的因果关系,没有一件事是偶然的,梦也不例外,绝不是偶然形成的联想,而是欲望的满足,在睡眠时,超我的检查松懈,潜意识中的欲望绕过抵抗,并以伪装的方式,乘机闯入意识而形成梦,可见梦是对清醒时被压抑到潜意识中的欲望的一种委婉表达.梦是通向潜意识的一条秘密通道.通过对梦的分析可以窥见人的内部心理,探究其潜意识中的欲望和冲突.通过释梦可以治疗神经症.我的确是想知道这个梦里蕴藏着什么特殊的含义,可我并不是所谓的释梦者,理所当然我应该不能知道这个梦的含义,但我说过了,我真的太想知道,虽然我并没有得神经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