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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青春的死亡 (一) 这是一个有关爱、死亡、歇斯底里的青春年华,像许许多多的青春年华一样支离破碎,而这一种支离破碎又是生命的另一种面孔,但是谁也无法分清这种苍白而且模糊不清的轮廓。 所以,岁月就在一种近似格格不入的流逝中流逝,像是一场梦,我们却在梦里浑然不知。 (二) 林铭同我说,那就是萧格了。 我仰着头看着异地繁华的天空,透过玻璃窗,光怪陆离的街道,一张张洗尽铅华的脸渐渐移过,然后消失,我记得她叫萧格,关于她现在的事情我已经一无所知了。 玻璃窗内,林铭和我谈起了哪年哪月哪日的哪些事情,耳边的音乐喧嚣繁杂,路过的人们满脸欣喜,看着杯中的可乐渐渐褪去,或者它只是在转换,在转换,犹如青春一样。 林铭说:“洛邦,你几年没回来这一座城市了。” “两年”我惊恐着时间如此脆弱,也惊恐着两年前的记忆如同黑白电视机一样模糊不清,就像我忘了哪一天林铭站在那一个角落看天天空的飞鸟呜呼呜呼的面孔。 “我知道你这两年都在忙什么,不是时间忘记了我,在时间的流逝中我们都在渐渐长大,犹如窗外的摩天轮在渐渐地斑驳” “很多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看着远处七月将未的天空摩天轮,诡异得让人流泪。 “哦”林格不再说话。 一阵沉默。 于是时间陷入了无声。 “我不回去了”我看着林格的脸在两年这后有了清晰的轮廓。 林铭仰起她那蔷薇花儿般的面孔,窗外的阳光如水般倾泄下来。 “我要回来这边读书,没有为什么”我知道我的决定会让林铭很开心的,可是当我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好似乎无动于衷,也许当年的销声匿迹,刺痛了某些人的心,比格林铭,比如陆小鸿“陆小鸿,现在怎么样”。
“大家都好”林铭高兴地说。 我想起了以前我们在下课后一起在跑上狂奔,唱着一首又一首关于青春不老的歌,那时候的我们很年轻,也很无知,现在我们也很年轻,可是从前的那一种情感似乎已经成过眼云烟了,我想起了摩天轮,旋转木马,还有一群又一群的孩子在追,在笑,在不知不觉中苍老,我想起了林铭和我说:从今天开始,做一个安静的人。然后在过山车时大声嘶叫,将我的手腕抓得生疼,再然后就忘记了自已说过了什么了,我想起了陆小鸿和我一起逃课翻围墙,然后在大街上色眯眯地看女人,一起在三更半夜的天台上喝酒,然后将空瓶向远处抛去,只听见一声又一声的笑声。 然后,逃之夭夭,逃之夭夭。 (五) 当我重新踏在这一座城市的街道上时,看着轰轰烈烈的飞机无休止地奔向属于它们的边缘,刹那间心止不住揪疼,却在不知不觉中蔓延着无尽的幸福,来往的的面孔在微笑着拥护泯灭涣散的夕阳余辉。 “萧格,怎么了”。 “她一直在找寻属于过去的一些事和人,这一些记忆是无中生有的,或许并不是你的错,只是许多事情都是无法预想的,犹如黑色的曼陀罗花。” “他们知道我回来了吗” “也许” 公交车在我的面前缓缓停下。拥挤着人们某些神经。 我看着林铭的身影渐渐地消逝。 车子不停地前进,过去许多的记忆在不知觉中浮现。 今晚,注定会发生历史。 (六) 原来,加利福尼亚对洛邦来说是一场梦魇。 原来,有一些我们认为不会忘的事情就在我偿念念不忘的过程中被我们遗忘。 所以,洛邦的生活重新开始。 ———24日更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