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仪博看上去挺委曲的,但看着童柯那笑得连大象都装得进去的嘴,不由得满脸胀红,说“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被人打得差点休克嘛,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而且这都是你出的叟主意。”
“不要把所有事都推到我身上好不好,你也有责任啊。”想了想,童柯没再说下去,因为这样会令他觉得很没涵养,素质低,有损文学,因此他转移了话题问道:“你送给她的是什么礼物啊,怎么就两下你就倒了?”
“期中考前一天,在往学校的途中,我刚好看到她伫足在一商店前,看着一样东西,久久不能释怀,但却因买不起而沮丧的离开了。当时我便买下了客观存在,一个铁音盒。”傅仪博沉醉于回想之中,挺了腰接着说:“那天我就拿那个盒子给她,用我亲手做的彩纸包成的;但那时,她却用它打碎了我第一个超出我生活范围的梦想,我失望了。”
“那你接下去要怎么做?”童柯问道,傅仪博双手枕头,靠在床头长叹了口气,说:“我不会放弃,因为我很珍惜这份感情,即使再次被打成这样。”
童柯没有回答他,拿着苹果拼命的削,因为这句话对他来说既令他高兴,又令他感害怕。
逃避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只有勇敢地面对它,抛开一切杂念,坦然地面对不愿看到的结局,一切皆由时间来考验,一切皆掌握在自己掌中。不要等到后悔后才后悔,因为我们只有一次机会,选择与被选择是死亡界线的规划。
这天傅仪博出院了,陪同他的只有童柯和闵娜,但自始至终,都没见到何香凝的身影,这让他很失望。
“对了,童柯明天的晚会什么时候举行,我也去。”傅仪博拉着童柯问道。
“大概下午6点开始吧。”童柯答道,看着他说道:“你不在家里好好休息跑那搭什么风?”
“我想看看何香凝会表演什么,还有我已经很久没和她见面了,怪想她的。”傅仪博假装着不好意思的说道。而站在中间的闵娜,见他们又聊一些无聊的话题,便扯开话题,说道:“出院是好事,也得去庆祝庆祝吧。”见他们停止了谈话,闵娜接着说:“昨天,咱们初中时的同学打电话给我,听说了你的情况,今天又出院,他特意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从三十公里外赶来,他约我和你们在水月餐厅想见。
“什么时候?”傅仪博好奇心旺盛又问道:“他是谁?”
“别那么猴急,去了就知道了。”童柯说。
“你们先过去,我去办点事,回来和你们碰头。”闵娜边说着边挥手跑开了。
“走吧,去吃一顿。”傅仪博一脸馋相,一想到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但他没有,因为身边有童柯。
现实总是那么残酷,无言的沉默带来的却是另一个人心理上的创伤。也许只有默默的躲在角落里悲痛,也许只有默默的拿着镜子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这都会使自己感到满足。
来到水月,叫住他们的竟是经久未见的何香凝,而且她旁边还坐着一个穿蓝色衬衫的男生。他转过头来,笑着面对他们。就这回眸一笑让他们觉得温馨感倍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