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鸿,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为你接风啊。”傅仪博一认出是他,就兴奋得不得了,放下行礼,扑了上去和他来了个特大拥抱。两人抱得那个叫紧啊,令旁边的童柯看了都觉得恶心的,便说道:“别抱得那么紧,别人看了还以为你们同性恋呢,站你们旁边都会受到牵涉的。”
“说真的,千鸿这两年过得怎样,和她发展得如何?”傅仪博坐何香凝旁边,不想让这个位置被人夺去,就将千鸿挖掉,还死命的问他的情况。
“就和平常一样呗,没什么特别的,和她发展得也很好啊。”说完露出会心的一笑。
“对了,你怎么会打电话给闵娜,有什么事吗,怎么不打我们啊?”坐在千鸿左侧的童柯问道。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也算是大事,还记得吗,明天就是仪博的生日,不会忘了吧。”千鸿说。
“今天几号?”傅仪博一脸傻样地问道,埋怨道:“怎么病得连生日都忘了,真是傻,哎~~~~~~哦,明天学校不是要举行文艺明会吗,那还怎么过啊。”
“今天这一顿就当作是你的生日礼物,就为你早过了吧。”坐在一旁的何香凝这时也开了口,叫道:“服务员,点菜。”
生活是一个复杂的有机系统,感情上的纠纷往往让人难以承受;兄弟之情,男女之爱,或许这都是缠绕感情的根本原因,也许蛤有残碎的爱情和沉默才是最终的结局。
这天,学校操场挤满了人。
台下许多同学正在与台上的表演一起舞蹈。有的拿着从脚脱下的袜子当挥巾,为自己喜欢的人加油、打气;有的拿着照相机尽在拍那些阿娜多姿的身材;有的举起牌子,尽在台下扭着恶心的肥胖的腰脚,在那高呼“万岁!”……(oh,我的天啊,这都哪跟哪儿呀!)
晚会直到十点才结束,同学们也都纷纷逃离了现场,唯一只有何香凝、童柯、傅仪博、闵娜和千鸿还留在台上,收拾着道具和现场。
这时,童柯朝何香凝走来,抓起了她的手一个东西塞在手上,便转身傅仪博说:“明天下午放学后教学楼顶楼见。”说完便离开了,背影消失在微明的灯光之中。
看着消失在灯光下的童柯,大家满脸疑惑,互相眨巴着眼睛。
坚强的人总是隐藏脆弱的一面,而以强装硬笑去面对其他人。他们不愿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躲在角落里流泪,而只是将苦涩的心事埋在心底,傻傻地在荒凉的角落里数落头发。
下午放学后,傅仪博和何香凝在路上边聊边往顶楼走去。
“你练过跆拳道吗?”傅仪博问。
“没有。”何香凝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地说道。
“那你力气怎么那么大?”傅仪博怕她不理解,解释道:“我是说你打我的时候。”
“我整天躲在家里练沙袋。”不知为何,何香凝这时露出了笑容,对着他说了句“是不是很不像个女孩子啊?”
“呵呵,没有,女孩子练这个也不错,可以防身。”顿了一下,不解地问道:“哦,对了,你既然可以为我付那些医药费,怎么就不为自己买那个铁音盒?”。
这时何香凝停下了脚根,背对着他却始终保持着沉默。不一会儿,她低下了头,说道:“我爸在我七岁生日那天因车祸离开了人世,以前妈妈很疼我,什么事都依我,顺我,但就在我爸爸死后,她整个人就变了,变得不再和我说话了,不再对我笑,每天都疯狂的工作,不再过问我的一切,每月只给我几千块的生活费用,除此之外,我没有感到任何的温馨,直到遇见你们。”说着说着,她哭了。边抽噎着边说:“那个铁音盒是我爸临终前给我买的,而每当我拿着那个盒子时,妈妈总是一把抢过去,将它用力扔到一边,然后说‘人死了还有什么好纪念的,留个破铜烂铁有什么用?’但说完这话,她总会看着墙上那张结婚巨照,偷偷地流下眼泪,我了解妈妈的心情,于是我将它卖给那家商店。”
“对不起,提起了你的伤心事。”傅仪博有点内疚。
“没事,这样一倾吐,我到轻松了不少,这几年来,我总是把 |